孙陶然谈融资,坚持这两个原则,让拉卡拉变得强势和主动

孙陶然谈融资,坚持这两个原则,让拉卡拉变得强势和主动

孙陶然谈融资,坚持这两个原则,让拉卡拉变得强势和主动

rrrrr 第三十九章 花开堪折直须折r rrrr

第三十九章 花开堪折直须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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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必须时刻努力、时刻做好准备,同样一个机会来临,谁能抓住谁抓不住?显然,那些有准备的人更能够抓住机会。这种准备,既有能力上的,也有心理上的,能力上指你是否具备抓住这个机会的能力,心理上指你是否做好了随时迎着机会而上的准备,你敢不敢跳出来说:“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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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陶然《论机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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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差点出了昏着,征信牌照这件事最终还是因为陶然在最后一刻的企业家本能圆满收场。他的好运气始终伴随着他。最好的运气,当然就是在那个婚礼上遇到了唐凌。还有那次认识房建国带来的朋友。成功往往就是要有这样的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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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结果上来看,世界上任何一件事都是多种因素交叉作用的结果。任何单一因素都不足以也无法决定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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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些共同影响了结果的诸多因素中,必然有一些是人类很难预知和不能掌控的力量。这种力量你可以将之称为上帝之手,也可以将之称为命中注定,总之是你无法直接干预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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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有时甚至觉得,那或许才是起决定作用的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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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观点陶然和我探讨过很多次。后来,细细琢磨,我终于理解了他的想法。那就是,对于那些你自己不能掌控或者不能左右的人和事,看得见的和看不见的,你完全不必去理会它,也不要寄希望于它。你要做的,就是做好自己该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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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种正确的、正向的、正能量的方式。只要你相信自己做的事是正确的,是对社会和民众有益的,只要你的方法得当,请相信,命运一定会不断眷顾你。这个可以被称为正向墨菲定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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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直以来,陶然不管做什么事都尽心尽力。不臆想,不妄测,只认准自己的目标。这有点像“尽人事,听天命”,只是,他的“尽人事”从不是那种只消极地做自己该做的事的“尽人事”,而是真的会为了达成目标,拼尽全力。是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的尽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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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拉卡拉的发展史上,陶然的每一个手笔,几乎都能体现他不拘一格、不拘常规和敢越雷池的性格。在陶然看来,盯着终极目标做对的事是成功的唯一途径,其他都是扯淡。陶然的口头语是:“凡是不以达成终极目标为目的的努力都是耍流氓;凡是不以解决问题为目的的努力都是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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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糙理不糙。细细琢磨,确是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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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灾之前囤满粮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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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清明节,陶然带着家人度假,无意中看到朋友圈一则蚂蚁金服融资的新闻。他灵光一闪:拉卡拉也应该再做一轮新的融资,既可以补充公司的实力,更是为了向综合性互联网金融集团的方向迈进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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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假回来,陶然便马上和董事会商量,陶然提出的方案是“90 10”,即投前估值90亿,融资10亿。朱立南当然支持,他认为如果能按照这个价格融资,结果当然好。陶然决定不聘请财务顾问,自己带着CFO周钢开始了融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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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我都觉得陶然真的是胆子够大的。10亿人民币的融资,陶然竟然连财务顾问都没有聘请,自己直接就开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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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融资,陶然当时提出了两个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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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不按照普通融资方式做,即不遵从领投跟投、领投方出TermSheet(条款清单)之类的规则,而是按照上市公司或者新三板公司定增的方式做。由拉卡拉出具投资协议和进度,做一次以拉卡拉为主导方的融资。事实证明,陶然的这个思路又是一次非常睿智的决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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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按照传统融资需要确定领投跟投的模式,仅仅确定谁领投这件事就可能陷入无尽的扯皮和拉锯,融资时间将会被拉长且不可控。因为这种模式,让所有的事情之间都彼此关联,相互牵制相互影响,按下葫芦浮起瓢,很难求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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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做事情,最喜欢的方式就是“解耦”,陶然认为,只有把事物之间的关联解开,让每个事情都单独跟一个因素有关,彼此之间没有因果关联,问题才容易解决。最不喜欢的就是几件事情纠缠在一块,互为因果,互为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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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拉卡拉主导,这种类似上市公司定增的融资模式,直接解除了投资人之间相互钳制和观望的问题,使拉卡拉变得强势和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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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原则是,陶然规定每个份额最低5000万人民币,低于5000万的投资不要,进度是第一位的,谁跟得上进度要谁的钱,跟不上进度的不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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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认为,投前90亿的估值是非常厚道的,就如同之前提到过的陶然后期融资时的原则一样,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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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希望尽快完成融资,他最朴素的想法就是不想在融资上牵扯精力,想尽快拿到钱发展业务。结果,融资意向一经披露,陶然迅速收到了累计超过25亿的投资意向,超募了!这一方面是因为有靠谱的朋友引荐靠谱的投资机构,另一方面是因为拉卡拉和陶然自己积累了良好的品牌和历史纪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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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超募的情况,一般有四种选择。一种是提高估值,融资额不变;一种是提高估值,同时扩大融资额;一种是估值不变,融资额不变;一种是估值不变,扩大融资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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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数人会选择第一种,这也无可厚非,但陶然选择的则是第四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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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人建议,但陶然不同意提高估值,他认为自己给出了融资报价,便相当于一个邀约,而对方接受,则相当于交易已经达成,哪有这时候自己说自己邀约不算,要提高价格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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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陶然愿意多拿一些钱,一方面是拉卡拉穷日子过久了,一直是在小米加步枪的情况下和别人的飞机大炮对抗,而陶然的目标从来都不是眼前的一亩三分地,他一直想要把拉卡拉带向星辰大海。另一方面,陶然认为自己是韩信。“韩信用兵,多多益善”,拿到更多的钱,他可以做更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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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拍板,估值不变,将融资额提高到15亿。同时,因为陶然深知这些潜在投资人大多数是国资,内部决策流程很漫长,他不想被拖累。所以,陶然设定了一个时间表,并且约定,谁跟得上进度就要谁的钱,跟不上进度的只能遗憾了。谁也不等。只要超过10亿就Close(结束本轮融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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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陶然给的进度表是2015年6月15日前钱到账。从4月15日陶然提出融资,到6月15日,时间刚好两个月。陶然提出这个时间表时,当然并不知道6月15日起的两个多月将发生中国史无前例的股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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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融资的两个月期间,陶然抽空去欧洲玩了两次,一次是去波兰和西班牙深度游,一次是与友人相约去看英格兰足总杯决赛和欧洲冠军杯决赛。每次行程长达15天,是朋友安排好的行程,两次陶然都舍不得不去。于是,融资的两个月中,加起来有一个月的时间,陶然竟然不在国内。都是CFO周钢在和投资人沟通,陶然电话遥控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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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陶然在朋友圈里不断发的欧洲风光,也是在给投资人们施加一种无形的压力:融资这样紧张的关口,我还可以游历在外,说明我们是靓女不愁嫁,你要努力跟上进度才能把钱投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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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还是因为陶然运气好,最后进来的投资人也在一个多月的时间内走完了内部流程。他们告诉陶然,这么短的时间走完流程,在他们这样的国资机构里,全都是开天辟地的第一次。就这样,陶然按照自己预期的时间完成了融资。最终方案是90亿加14.5亿,因为有一个准备投资5000万的投资人在最后时间到来之前没有走完内部流程,没赶上进度,陶然没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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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在史无前例的股灾发生之前,拉卡拉完成了14.5亿的融资。当股灾发生之时,陶然已经带领拉卡拉和仓库里满满的粮草飞速前行了。这次融资,对拉卡拉的发展至关重要。因为这笔资金,拉卡拉第一次摆脱了资金捉襟见肘的状况,并且有余力开始进行战略布局。也正是凭借这些资金,拉卡拉进军了互联网小额贷款市场,并且开始布局征信、银行、保理、保险经纪、企业评级等一系列牌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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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初,拉卡拉和西藏旅游宣布了重大资产重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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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起因是2015年末,券商给陶然提了个建议,当时中国A股关于类金融类的企业上市,政策上不鼓励,而拉卡拉内部已经成长起来的互联网小额贷款业务增长迅速,如果拉卡拉想整体上市,只有两条路,一条路是去海外,另外一条路就是尽快在A股以借壳方式上市。但是,当时的拉卡拉还不够借壳标准。因为中国规定借壳视同IPO,要求连续三年盈利。拉卡拉2015年才刚刚盈利,所以不能采用借壳方pos机套现式。那就只能设计类借壳方案,即通过重大资产重组方式,实现拉卡拉资产整体上市,但资产重组的各项指标均不触及借壳的红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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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如果能够加快对接资本市场的进度,无疑可以解决拉卡拉发展过程中与阿里、腾讯相比一直缺钱的状况。而自己这样一个“韩信用兵,多多益善”的人,一直是在“螺蛳壳里做道场”,实在是憋屈太久了(好多俗语都是陶然的原话,他是一个愿意借用所谓俗词儿让自己的表达更清晰更形象的人)。中介机构推荐了几家上市公司,其中一家在深圳的公司,双方本来已经全部都谈拢了,结果在最后时刻对方反悔了。这时候,陶然想到了他的大学同学欧阳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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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旭是西藏旅游股份的大股东和实际控制人。当时,欧阳旭已经从北京去西藏十几年了。他在西藏做了大量工作,西藏的阿里神山圣湖景区、大峡谷以及巴松措等景区,都是欧阳旭的西藏旅游公司一手开发出来的,每个景区都做得非常不错,对西藏旅游事业的发展起到了非常大的推动作用。但是受限于西藏的种种现实条件,游客数量一直不理想,公司长期处于盈利艰难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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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找到欧阳旭,跟他讲,不如咱们同学加兄弟,兵合一处、将打一家,把拉卡拉全部装入西藏旅游。我们一起把上市公司打造成一个双主业、市值千亿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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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欧阳旭刚刚完成了一笔5.8亿的定增,并且已经过会。但是,被陶然的计划吸引,也出于对陶然的信任,欧阳旭放弃了到手的定增,同意了陶然的提议。于是,在各大专业中介机构的策划之下,一个把拉卡拉整体装入西藏旅游的方案被提交到了证监会。提交方案之后,不出意外地引起了争议。一方面是因为拉卡拉的名气很大很受关注,另一方面是因为这个方案设计得太巧妙了,证监会规定借壳的几大红线,这个方案都没有触及。

rr 拉卡拉代理

不过,有人指出,这个方案的各项指标距离红线都比较近,按照实质重于形式的思路,这是一个挑战监管底线甚至挑战监管权威的方案,所以方案不能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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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人认为,法律是什么?法无禁止即可为。只要不触及法律禁止的事,不管多么接近边界都应该可以做,因为边界的意义就是不许逾越,否则还规定边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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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陶然的好运气没能帮到他。方案公布是在2016年初,很快,证监会换了新主席,政策导向也发生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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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4月份,西藏旅游自己宣布,因为市场情况变化,撤销本次重组。陶然希望把拉卡拉整体装入一个上市公司的计划就此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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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这应该是一个三赢的局面。如果那时候,拉卡拉作为综合性互联网金融科技集团能够整体上市,拉卡拉将迈上一个巨大的台阶,今天或许已经成为与BATJ(百度、阿里巴巴、腾讯、京东)的金融板块并驾齐驱的公司;如果西藏旅游完成和拉卡拉的重组,公司实力将数十倍增强,无疑将加大对旅游业的投入,对西藏的旅游事业将也大有助益。后来西藏旅游也不会陷入ST(因连年亏损而被发出退市风险警示),如果当时方案通过,中国股市将多一只市值千亿的绩优股,少一只ST股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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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却是三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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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拆拉卡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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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7月的一天,朱立南约陶然、李蓬在亚运村的无名居喝酒。那天还有个细节。陶然刚拔完牙,医嘱说不能喝酒。朱立南说,白酒可以消毒,没事。于是,三个人喝了两瓶茅台。为此,第二天拉卡拉略懂医术的副总裁曹奕狠狠训了陶然一顿,因为真的有吃了消炎药喝白酒出生命危险的事儿。陶然有的时候真的是心太大了。无知者无畏,陶然并不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那天他们喝得很酣畅,并且形成了一个重要决策,朱立南提议,将拉卡拉分拆,把所有类金融业务剥离出去。分拆之后,拉卡拉支付去A股排队上市,而拉卡拉金融也有了发展的时间和空间。对两边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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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当即接受了这个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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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拉卡拉发展历程中,朱立南给拉卡拉提过两次重大建议,对拉卡拉的发展都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这两次建议都是分拆。上一次是2014年,朱立南建议陶然把便利店的便民缴费业务分拆出去。2016年的这一次,朱立南建议陶然把类金融业务分拆出去。关于具体的操作方式,朱立南说,拉卡拉所有股东按比例出资20亿成立一家新公司,用现金购买拉卡拉的类金融资产。如果别的股东不参与,联想和陶然就按照50%对50%的比例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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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立南说,我们信任你,跟着你走,只要我们的比例跟你一样,我们就敢全权放手让你去做!当然,后来并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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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方案最终变成了联想51%,陶然和团队49%的方案。这是李蓬的要求。这个要求,既是为了联想控股并表的需要,也是为了联想控股未来给公司担保的需要。另外,也是为了维护联想控股的领导地位需要。不过,对于陶然,股份比例的微调并不影响什么。因为朱立南和联想与陶然之间的相互信任一直没有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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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方案谈好之后,并没有立刻实施。因为这个方案有两层含义,一层是把类金融业务分拆出去,支付业务自己去A股上市。另一层是谁来买走类金融业务的问题。陶然和所有股东商量,大家都同意分拆和上市,但对于陶然提出的所有股东按照比例出资20亿成立一家新公司,买走剥离出去的类金融资产一事,则认为不可行。因为对他们而言,这相当于又做了一次新的投资。而陶然给出的时间又太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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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之所以这么紧,是因为拉卡拉必须在2016年的9月30日之前完成分拆。否则拖到年底,增长很快的类金融业务在资产规模、收入、利润中的占比会越来越大,分拆很可能又会因为“实质重于形式”造成对拉卡拉支付的重大资产剥离,影响拉卡拉支付的IPO。所以,一切举动必须在9月30日之前完成。最后其他股东都放弃了认购。这时,陶然和朱立南商量的保底方案起作用了。在紧锣密鼓的操作之下,2016年9月30日拉卡拉完成了分拆。联想控股和陶然团队组建的考拉科技出资14亿购买了拉卡拉支付公司的全部类金融资产,形成了陶然口中的拉卡拉红二方面军——拉卡拉金融,取了独立品牌名“考拉金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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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卡拉就此彻底完成了分拆,从此进入一个全新的发展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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